462 小小的失恋 1

    袁嘉乐说：“咋不想？不过不现实嘛，我还真的为你准备了买房的，咋又不差钱，结婚也可以呀，我又不是不敢娶你，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所以，你最好床上不要给我装淑女，越越好，我就喜欢那样的……”
    艳子噗哧一声又哭了……
    袁嘉乐似有所醒悟，随口轻松地说：“来了，来了，怕，怕个求，来日了……”说着，一把搂着艳子的头，开始汹涌澎湃地拍击着艳子。
    终于，等袁嘉乐发泄完了，疲惫不堪的艳子也沉沉地睡下去了。
    睡着了，抽着烟的袁嘉乐把烟雾朝吐去，揭开被子观看她洁白的**，又紧紧的抱着她。
    艳子迷迷糊糊的问：“袁嘉乐，你还要做什么？”
    “我还要！”他满脸委屈。
    “半夜了，我好累。”
    “没事，有酒提提神。”他起身给艳子倒了杯红酒。她不要，他已经把酒举到她面前，逼着她喝，艳子只好苦恼的喝下去。
    袁嘉乐又贴上去：“我要，我要你。”
    艳子欲哭无泪，连挣扎的力气也不再有，袁嘉乐又抱着她不停的搓蹂。
    ……
    他一次次的把艳子吵醒。
    艳子终于反抗了：“滚……我不是工具，我受不了，我不准你再碰我！”她和袁嘉乐撕打在一起。
    “哈哈，哈哈！”袁嘉乐竟然十分开心，冲过去，劈头给了她几个耳光，“你算什么，我说一晚做十次的那是一个妓女，那个小妓女可喜欢我，让我过瘾过爽了，你怎么就不知道满足我，居然还反抗？”袁嘉乐把艳子按下去，按到冰冷的地板上，一下一下的揍，打得脸色燥红，亢奋异常。
    “你给我闹，我就喜欢你这样，我就喜欢你的这直爽，火辣的性格，我最爱的你是这一点。”袁嘉乐一边打，一边掏出一大把钱，还有一张一张张卡给：“我有钱，你看，这些钱全给你……”
    “我不是妓女！”摇着头，艳子放声大哭。
    袁嘉乐又不顾一切地爬上艳子的身体，她无力的哭着嘶哑的喊道：“你疯了，我要死了……”但是袁嘉乐依然不顾一切地爬在艳子的身体上，她的身体流出许多血……
    四周漆黑一片，艳子张大着双眼，空洞无神。
    “你在干嘛，你在想什么？想卢林龙？我提醒你，你跟我了，就是我的人。疯婆娘才会跟了一个男人还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袁嘉乐又劈头盖脸的发作，对艳子的思想也要进行控制。
    艳子浑身发抖，痛苦的闭上眼晴。“我要想，我要想，你来打吧，你来打死我吧！”袁嘉乐又把她拖到床下对她又打又踢，但是这次艳子却没有声音任何发出来。
    等袁嘉乐打够了，艳子慢慢地爬起来，她的衣服支离碎破，裸露出的身体布满尘土和淤痕，她跌跌撞撞的爬着，没有一丝表情。
    袁嘉乐感觉不对劲，又跑去抱住艳子，不断说着：“艳子，我打你，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爱你，所以我打你。我打你了，我更爱你，我只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艳子笑了，凄惨的笑，站起来。
    “你去哪里？，你跟我回来……”袁嘉乐惊叫着。
    “你来打我吧，你打不死我，我就要走。这里怎么会是我的家呢？世界上也只有我这样最笨最蠢的女人，我是该打，该打啊……”艳子跌跌撞撞，又像疯了一样地大笑起来。
    袁嘉乐还在说什么，但是艳子似乎没有听见。打开门穿着一身被撕扯得像碎片的衣物就要出去。袁嘉乐来拉他，但是任他拉任他拽依然死死的挣扎着趴在门槛边，不肯回头。
    两个人不断撕打带来的巨大的声响引来一些楼层领居开门查看。袁嘉乐只好松了手，看着艳子凋乱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这些都是林龙所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的林龙，来到了艳子宿舍的时候，是娜娜开的门，看见他，第一句话就是：艳子自杀了。
    “她为什么要自杀？”林龙一下子惊叫着。
    “林龙，你冷静，艳子那天是一个人在宿舍放煤气自杀，幸好我和西西后来赶到了，我们到时她刚刚晕迷，现在她在医院，医生洗了胃，已经把她抢救了过来。”
    听着娜娜的话，林龙的心里一阵阵绞痛。
    “娜娜，艳子现在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嗯，这个，这个……”
    “怎么了？娜娜？”
    林龙一遍遍地问着娜娜艳子所在的医院，但是娜娜却吞吞吐吐，后来才说清醒过来艳子的不希望林龙知道这事，也叫她们不要告诉林龙。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林龙咆哮般地叫道。
    “林龙，你冷静，这事，要好好想想呀！”
    “娜娜，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艳子在哪里，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你，我要去见她，不管什么事，不管有多大的**，我一定要在她的身边。娜娜，求求你，求求你！”
    艳子自杀的消息已经让林龙不能左右自己，他一边哭泣着，一边哀求着娜娜告诉他艳子所在的医院。
    ……
    艳子确实自杀了，是一场无意成有意的事故！躺在医院病床上的艳子想起这一切，眼里满含泪水，莹莹闪着光。
    “为什么！为什么，我当初为什么会相信袁嘉乐，会相信他，离开林龙，我……让我死了吧！”艳子的心里暗暗骂着自己。
    是的，在那一个晚上，当艳子发现自己只是袁嘉乐手里的一个工具之后，她决定离开袁嘉乐，还有她不想再被这个暴力者打得伤痕累累。
    但袁嘉乐并不想这么快就放弃她，他给她打电话，还想挽回什么，不停地说着：“我作为一个男人，是有很大报负的，我的做成大事业，我也有压力，有时候就把和打人当成了减轻压力的方式，艳子，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我不会再打你了……”
    接着袁嘉乐又来到艳子的宿舍，艳子倘装没看见他，在房间里独自看电视，没有理他。
    电视里放的是《甜蜜蜜》，正演到片中的男女主人公多年后再度聚首。那首轻飘飘，暖洋洋的“甜蜜蜜”正响起……
    袁嘉乐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啪’的一声把电视关掉。
    艳子白了袁嘉乐一眼，没有理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来车往。
    袁嘉乐靠近，窗边有一小盆绿色植物，他轻轻的抚摸着那的叶片，就像抚摸着艳子娇嫩的肌肤。
    “艳子，以后我不会再乱动你一根指头……唉，现在做男人也不容易啊，要做一个成功的男人更不会没有压力和困扰，我以前是太焦虑，脾气暴燥……”
    转过身，艳子给他泡了一杯茶。
    她开了口：“袁嘉乐，我们不适合，我不需要你承诺什么，我也接受不了你的承诺，最重要的是，我不是工具，我也不可能再和你……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我不分”！袁嘉乐激动的喊到，一下子抓住。
    艳子的眼里涮涮的流着泪。“袁嘉乐，你放过我吧！我真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我什么也不需要，你放了我吧……”
    袁嘉乐拉扯，然后又很不甘心地撕扯着的衣服……
    艳子绝望着的叫着：“我死了也要离开你，救命啊，救命……”发出求救的呐喊，直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袁嘉乐再次发疯地折磨着，事后还兴奋的嚎叫：“钱嘛，纸嘛；酒嘛，水嘛；女人嘛，多得很嘛……哈哈，你是我的女人，下次我还要来！”
    至此，艳子才真感觉一种战乱来临、大祸临头的感觉了。
    被男人有过家庭暴力的女人都说，想想那随时有可能出现的男人蹂躏，那样的日子最难过。眼下就是这样。袁嘉乐离开后，艳子一个人站在屋当间，空空落落，六神无主。她看着窗外，窗外，有女人、有男人、有孩子，还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流转飞逝，那些陌生的面孔，是否每一个都有每一个的痛苦呢？想问每一个人，但是每一张脸孔转眼就匆匆忙忙地离开。
    艳子猛地想起了林龙，眼泪哗地止不住地流了出了，她想起了林龙在他艰苦的日子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什么压力，为的就是不让她增加负担呀！而自己当初是林龙的女朋友，在林龙困难的时候不仅没有陪伴在他的身边，反而贪慕虚荣去跟随袁嘉乐。一边想着，她一边痛苦地流着泪水，又担心着林龙，可是，现在林龙还会要她吗？
    艳子的心痛苦起来，为当初自己离开林龙的冲动，贪慕袁嘉乐的虚荣痛苦不已。她打开电脑，想写点什么心情文字，可是脑子空空荡荡，感觉有无数的言语，却又说不出只言片语。
    宿舍里的娜娜和西西都在加班，只有她一个人，她就一会站窗边，一会在电脑上随意地看着网页，转眼已经是晚上。她胡乱地弄了一点东西吃。心里一股子气，胀鼓鼓的，却无法也无处倾诉，就这样憋着，一脸委屈。
    这时，突然面前一片黑暗，她所在的区域停电了。
    停电了，同宿舍的女伴娜娜和西西还没有回来，就让自己一个孤孤单单地呆着吧。
    黑暗越来越浓重。从窗口望出去，目力所及的街区浑沌一片，只有如豆的橘黄路灯没有停电，在夜雾中影绰着。连远处几幢高高的楼房也孤独地黑着。
    艳子感觉自己的孤单和怀念林龙的念头就像把自己吊在一个黑黢黢的半空之中，自己还有颜面回去找林龙吗？她的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想起和林龙在一起时。林龙背着包，陪她逛街；特别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的那天，她说想要玫瑰花，林龙就守着那家书店门口，等要打佯的时候，终于买下了那打折便宜玫瑰花，满心欣喜地献给她。虽然她当时曾不屑，这一切的回忆，在她现在想起来，却变得那么的纯洁和美好。不知什么时候，她哼起了那首歌，那首林龙快乐唱起过的童谣：“花喜鹊，喳喳叫，好运连连来……”
    她掏出自己的手机，想给林龙打电话，却又不敢，发着呆，黑暗更加的漆黑。她又站起来，哆嗦着在房间的不知哪个角落里摸到一根蜡烛，却没有火机。然后她打开了煤气灶。
    她打开煤气灶，点燃了蜡烛，却忘记关煤气的阀门的煤气灶的开关。
    屋里亮起了烛光，窗户的风吹进来，烛光摇曳，似乎要把这点在她看看能带来点点温馨的光亮给吹熄。她赶紧起身，去把窗户关闭，她不想这带给他温馨感觉的烛火被风被熄灭。
    火苗嗤嗤地燃烧着，渐渐地火苗越来越小，空气似乎变得陌生起来。艳子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她一下子慌，是煤气，刚才点蜡烛时忘记关煤气了。她想要立即去推开窗户，或者是跑去厨房里却煤气的阀门关上，却一下子动不了。她的心里有一种痛苦感让她也不想动，只是害怕地蜷缩在一角直哆嗦。
    气味越来越浓，像是一股熟悉的气息。
    “傻瓜，你怎么能这样想不开，再过得不如意，也不能自杀呀！”她突然听见林龙在说。
    “林龙，林龙，你在哪里？”她在心底大声地呐喊着。但是四周没有一个人，只有她心底呐喊的回音。
    一下子，她又陷入了孤寂的痛苦，还伴着着煤气开始渐渐呼吸困难的喘气声。她想求生，但是内心又万念俱灰；她有恐惧，想见的人不再来而害怕的人一直缠绕在身边，她已经开始晕迷，思绪也渐渐飘到了九霄云外。
    蜡烛已经因为缺氧全部熄灭了，眼角挂着泪痕已经瘫到在地，整个屋里归于黑暗。直到娜娜和西西回到宿舍，大叫一声，赶紧捂着鼻子打开门窗，把晕迷的她拖了出来，叫上救护车。
    艳子躺在医院的床上，闭着眼，流着泪回想着她‘自杀’的那一个晚上。
    她已经被医院抢救了过来，但她依然一动不动，泪水依旧盈盈，挂在脸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她的生命体征已经恢复，她能感觉到来自自己软软的腹部传来的体温。
    在医院照顾她的西西拿着她写满林龙名字的那张纸问她，“是不是要通知林龙？”
    艳子摇摇头，自己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离开了林龙，现在还有什么颜面要求林龙呢？她一方面叮嘱西西千万不要通知林龙，另一方面是内心如一股巨大波涛涌来的凄凉与酸楚。
    艳子还在病床上哭泣着，那一头的林龙通过娜娜终于得知了艳子所在的医院，像疯了般奔跑在朝医院赶去的路上。
    艳子的自杀让林龙感受到一种突如其来的虚无感，他曾经以为他和娜娜丝在一起，就会忘记自己的这段初恋，或者说有了娜娜丝能带给他的种种好处，他可以不再过问艳子的处境。但是，听到艳子的消息，他的内心一下子无比软弱起来，他的整个心里只有艳子，是的，只有艳子，他不再去想其它，他曾经想放淡和艳子感情的心又是浓烈炽热地燃烧起来，一路上，他的下巴不停的痉挛着。
    林龙知道，其实他无法突略自己真心爱的是艳子这个事实的存在，只要拥有她，曾经的挫折、屈辱、甚至绝望都会不存在----因为心中有爱，而和娜娜丝，他更多是带着感恩报答的心态和她在床上……
    一路朝医院赶去的路上，林龙想起了什么，叫司机先拐个弯到蛋糕店，他买了一个大蛋糕。端着蛋糕，他在想，艳子自杀，肯定是被袁嘉乐害惨了，这样的痛苦自己或许不能懂，就像自己在计划局经历的那些苦楚和那些挫折艳子也不一定懂。但是，令他感到的欣慰的是：当爱着一个人，真心爱着一个人的时候，曾经的苦楚或挫折都可以被抛弃，因为在前方，总有幸福在等候，那是一种多么美好又强大的精神财富呀！
    车子飞奔着朝医院赶去，林龙也已经想好了要对说的那句话，他相信那是他的肺腑之言，将在见到后当面给艳子说。
    他完全陷入了沉思，直到出租司机提醒到：“医院到了！”
    林龙手托着蛋糕来到了艳子的病房的外面。
    此时，艳子着着病房洁白的墙壁发呆，突然叫到病房外面一阵嘈杂声。接着，自己病房的门被推开了，窗户也被人打开了，一下子涌进好几个自己的同事，林龙站在中间，手里端着一个大蛋糕，微笑又关切地向她走过来。一时间，这间小小的病房变成蓬荜生辉。
    “艳子，不管生活如何，再怎么艰难，我们一定要保全好自己的身体！”林龙俯身低头，温柔的看着她，表情就像他们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两个人一直是倾心相爱的。
    “我……袁嘉乐……他……我……对不起你！”低着头，艳子哭肿的双眼又哗拉拉地流下眼泪。